岳母娘听完我的这番话,早已乐开了怀,她起身将我压倒在身下,坐在我身上,柔荑般的玉手握着我的大阴茎塞进了她的老巢穴,自上而下急速纵迭,颤声浪道:“我的乖婿儿呀,侬可把老娘这多年的亏空都给补上了!侬叫姆妈怎样感谢侬才好呢!只要你不嫌弃姆妈老,姆妈的老骚屄随时随地都为你敞开着!”
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、也愈来愈浪,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,虽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,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,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过来,间中些许微窒,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,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,但也不知怎么着,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,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,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,十只纤纤春笋般的玉指,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,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,自顾自地摸弄起来。
新娘见我脱光衣服,跨坐在自己的肚皮上,而且阴茎是如此粗壮,眼见不幸就要发生,大哭:“大哥,你行行好,不要奸污我,饶了我吧!”
每次想到这个画面,老张的肉棒总是立马就能挺立起来,按着小佩的妈妈就是一阵抽插。
“处女”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男人的脑海里,他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儿
我看了看表,离发车的时间不远了,就跟他们夫妻俩道别拿着那几套服装打了辆摩的去了县车站。